段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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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了很久的文,终于要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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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写完的时候,拿去给三次的朋友们传阅。反响是异常的巨大啊啊啊啊......

鼓足勇气更到老福特上 各位爸爸再爱我一次

麻烦各位小红心小蓝手不要客气尽管来

希望各位不要捶我。感谢不杀之恩。

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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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上的天可汗可谓戎马一生,在他无休止的扩张下,草原由七零八散的放牧部落凝聚成一个整体。可汗不仅长于侵占,也长于治理。各部井井有条,旱灾、雪灾都得以轻松度过。地广物博的草原开挖出许多宝来,而后凭借着经济越来越壮大,最终已有了燎原之势。可汗的下一个目标便是中原。原来一直与这个最大的敌人假意交好,现如今,刀也磨得差不多了。

        可突然,天可汗与世长辞了。

        他下有一双儿女,儿子很快就接任了父亲的遗业,成了草原新的可汗。因此,中原皇帝派来了一位使臣,前来为老可汗的逝世表示哀伤并庆祝新可汗上位,美其名曰未:巩固双方友谊。实则要监视蛮夷的一举一动,打探他们的经济以及军事实力,为以后的一战做准备。

        渠清许便是前来以示“慰问”的中原使节。一举一动,皆具大国之气。儒雅不失刚强,亲切中又有尊贵。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知是哪个富贵人家养出的公子爷,怕是只会点花拳绣腿。定是得罪了哪位权贵,才会被派到这种地方来“感受官场”。

        新可汗设宴“欢迎”使臣的到来。自然,盯着富饶的中原地带的可汗怎会诚心投好?心里面正盘算着如何弄死这可恶的中原人,为这一战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一场鸿门宴已经准备停当……

        来人揭开营帐“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臣,渠清许拜见新可汗,祝可汗统领草原之喜。愿我中原和贵部交好……”话还没有说完,渠清许便感觉腰上被抵上了一把冰冷雪亮的匕首。“贵部竟如此待客,渠某受教了。”言罢,半抽出腰间佩剑,用锋刃直直威胁这身后所执匕首之人,眼中的利刃对准了新可汗。那一双眼,如一把大国利刃,仿佛要将他一把刺穿。

        可汗示意了派来刺杀使臣的手下,眼中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敌意,反倒有了些许的欣赏:“同使臣大人开个小玩笑罢了。”手指向身旁席上的空位:“渠大人请入座。”实言,可汗现下十分欣赏这位渠使臣的胆识,他看来一身文儒气息,草原正缺一个这样的人才,如果这人能为自己而用,必能为草原征占中原出一份力,毕竟一国必须要有文人,不然不像话。

        渠清许依旧带着满满的戒备,收回了剑,微微行礼,表示谢意后向座位走去。席上一旁的女子同他对视一眼,眉眼中溢出的满满都是笑意。她的笑,不似中原女子的温柔娇羞,更多的是飒爽的英气和天山般的纯净,如缓缓而化的雪水,亦如和风而起的苍鹰。一眼见,渠清许仿佛忘记了方才席上的剑拔弩张。女子缓缓开口:“使臣大人,我是可汗的妹妹,大人可以叫我尼楼桑。”转而递来一碗酒。

        渠清许接过那一碗酒,仰头一饮而尽。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豪爽的汉子!”可汗拍桌大呵,心里盘算着如何将此人据为己用。看到自己的妹妹,已于这使臣相谈甚欢,可汗的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

        宴罢,可汗找到尼楼桑,问问这草原上的雪一般纯净的姑娘,是怎么看待这位中原使臣大人的。

        “大人甚是得我欢心,面子上儒雅温润,里子里又不失我草原男儿的豪爽,中原的男子都如此么?我好想去看看。”尼楼桑眼中仿佛有了雪山上的星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位儿郎的喜爱之情,由此心生了许多对中原的向往。

        “好阿妹,定有一日,本汗带人打过去。你先去接近他,我想让他留在这里,做我的部下。不过,我的好妹妹,你可不要太认真,中原人大多都脾性古怪,讲究什么修身养性,约束自己的行为什么的,不似我们草原男儿的豪爽,若不能为我所用,早早砍了这酸儒,我们直接开打就是了,有没有他都一样,今年我们有这一战的实力......”

        尼楼桑爽快地应下了这门差事,这正是她求之不得的,如今内心里便有了这份底气,即使不成也有个冠冕堂皇的由头。她甚至为了和渠清许有更多共同话题,找了几本“之乎者也”看了看。自然,也看不到什么精髓,草草看了几眼便置到一边了。

        可汗为二人创造了许多机会,当然,不是为了他妹妹,只是为了他自己。尼楼桑带着渠清许吹着草原的风,踏寻着草原每一个角落的秘密,与他一起奔跑在羊群的最后,与他一起放声高歌,唱着草原上最动人的情歌,听着大地最纯净的回应。渠清许教她说汉语,给这个姑娘讲述中原的辽阔与富饶,说得尼楼桑恨不能立马骑上长风直接到中原一观。原来看来晦涩难懂,枯燥无味的之乎者也竟也变得博大生动了起来......尼楼桑毫不记得哥哥的叮嘱,整个陷入了渠清许专门为她精心调制的蜜里,甜蜜无比,无法脱离。她已经完全信任了他,向他展示了草原的骑术,医术,毒术........渠清许教她吟诗作赋.....渠清许的一举一动都对她有这无法言喻的吸引力。

        “许哥哥,你会不会回你的中原啊?”

        “自然,臣终有一日要回去,到时候,我兴许可以带着你一起走。”

        终盼到那一日,尼楼桑和渠清许共赴纯净的天山脚下,尼楼桑亲自给渠清许编了一个鲜花花环,象征着尼楼桑纯洁贞美的爱情。经过她的巧手以及草原的对于渠清许已经不是秘术的秘术,花儿将为了姑娘心里的好儿郎永远盛开。在此时,渠清许解下了自己的玉佩,郑重地递给尼楼桑。尼楼桑深邃的眼睛里闪着些许泪光,这对恋人在神的注视下拥吻。

       渠清许终没有被尼楼桑说通,没有被可汗所用,多次直接拒绝了可汗让他在草原做官的请求。他心里清楚,他深深爱着他的国,爱着中原那片富饶的土地,他不可能为这蛮夷效力。

        可汗去质问尼楼桑,她却为了这汉人辩白。一口流利的语言中居然多了几分他听不懂的东西。尼楼桑向中原男人学来的花言巧语彻底激怒了可汗。

       可汗将他的亲妹妹软禁起来,将渠清许置于草原的密室中,等他决定为自己所用时,再商议放他出来的事情吧。

        渠清许安静地去了暗室,除了纸笔和尼楼桑给亲手给他编的花环,别的什么也没带。相爱的二人被迫分离,尼楼桑这个爱笑的姑娘终日以泪洗面,再不见她鲜花般的笑颜,她只愿笑给她心爱的哥哥。虔诚的握着渠清许送给她的玉佩,请求长生天护他平安无事。

        无法相见的日子总是特别难熬,看着眼前的草已经由嫩绿变得有些发黄,尼楼桑终于盼来了她的许哥哥。那是一天深夜,摸清换班规律的渠清许终于只身逃了出来,掀开尼楼桑的帐帘,缓缓走了进去。

       “我的姑娘,臣回来了。”

         二人一见面便是激烈的拥吻,临别过后尼楼桑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面前这个哥哥不让动心的男人。雪白的颈间有了淡红的点缀,昏黄的烛光下帐内的温度逐渐升高,蜡烛刚巧燃到尽头缓缓熄灭,黑暗将二人的行径吞噬。

        第二天,一条晴天霹雳将尼楼桑从梦中强拽出来——渠清许逃了,回中原了。

        两行清泪从她的脸上滚落,她知道她被骗了。昨日那一见根本不是思念成狂,而是为了她手中可汗亲信的信物,便于他一路在草原畅通无阻,怕是渠清许此时已经出了草原了。

        即使事实如此,尼楼桑仍是不愿相信她用尽全身心去爱的许哥哥会骗她,会就此离她而去。许哥哥一定是有隐情的........她整日握着渠清许给她的玉佩,希望可以得到一个来自他的答复,哪怕只是一个吻也好,罢了,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行。他们可是在神明注视下的爱人啊,长生天会护着他的。

        在草被雪覆盖时,她回忆起了渠清许才来的那日,其实转眼间只是一年的光阴啊。那天,红色的剑穗衬的渠清许愈发的正直担当,温雅的皮囊下是一把苦竹般正直的君子骨,她心爱的许哥哥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不会骗她。

        春去春又来,花谢花又开。“不知道今年的春天能否顺利度过.....”每年的春天,草还没有完全长出,大家大多都闲在家里,这地方不像许哥哥口中的中原,牧民们春天都是没什么事情做的,及其贫困地在家熬日子。尼楼桑紧紧握着手中的玉佩,已经染上了一个人的温暖,她虔诚的向长生天许愿,愿草原顺利,心君平安喜乐。

        忽的,她发现玉佩不知何时竟多了一道裂缝出来。尼楼桑急坏了,但也没有办法。草原的工匠大多根本不修这种中原的东西。但是她还是想出去寻求一下帮助,一出门才发现。门口可汗派来的守卫不知去哪了。她准备出营,发现汉人的军队已经行至可汗帐前。

         挂帅前来征讨的正是那位“儒雅的书生”——渠清许。

         尼楼桑的泪水无言地讨伐这这位骗她好苦的男人,她没有上前兴师问罪,而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他还是那么好看,身着战衣的他多了稳重和从容,她多想靠在许哥哥的肩头,哪怕只有冰凉的铠甲。一下,只一下就好,长久的分别磨光了她的傲骨,只留下卑微和廉价的眼泪。

        渠清许没有看到她,还是拿着那把剑。直指可汗:“蛮人首领,请您即刻投降。”

        可汗依旧那样坐着,其实他也比面前的将军大不了几岁,言出成讽:“我说将军为何睡了我妹还不投靠我部,原是中原待遇更好啊,瞧不起我们草原的一官半职呗。你利用她做了不少吧,我为什么地形伏击战败?为什么我们的毒毫无用处?又为什么你能准确摸清我部最弱的初春下手?为什么你们会那么准确的找到我们存的粮草?你对得起她吗?你敢对着长生天发下毒誓,你没做过一点亏心事么?呵,你就只是面子上的儒雅罢了。”

        渠清许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又何尝不知可汗你出卖自己的妹妹呢?是谁让她先前来接近我呢?你屡犯我朝边境,置我朝子民于不顾,你弑父弃妹,置道义于不顾,你配为王吗?”他的一言一辞,有力刻骨。却片刻不提他与尼楼桑的情。难道与他而言,那只如过眼云烟,眼下里已经消散殆尽了吗?

       “证据确凿,你的罪名昭昭。老可汗身体康健,却突然无故而亡,只因你渴望攻打中原我朝已久,老可汗却总言时机未到。你便雄心盖过了孝心,在其膳食里加入慢性草药,为了掩人耳目,你库医书里缺失的那页,便是了吧。你妹妹是我负了她,是我利用了她。但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背地里搞了多少手脚。无需再多言,来人——将其拿下!”

       “死也不死在中原狗手里!长生天,阿爸,我去向你道歉了!”言罢,可汗猛的将手中的匕首刺入自己的胸口,诅咒般盯着渠清许而去。

 渠清许正想回身走出营帐,结束这场战斗。刚一转身,看到了身后挂着两条泪痕的尼楼桑。无关的士兵已经退出去,只剩他们二人。 

      “许哥哥,抱抱我,好不好?”

        渠清许没有听过尼楼桑如此卑微、祈求的语气,显然吃了一惊,脸转向一边,绕过她,准备直接走出去。

        尼楼桑绝望地大喊:“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你就不愿多看我几眼吗?”

        渠清许转了回来:“真论起来,你可能是一个助我进入草原的人,对不起,实话刺耳,事实残酷。但我也不想骗你了。我不会亏待你,我会对我的行为负责。我可以带你回中原去,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吗?我府内的正妻温柔贤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你们可以……”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

        “对不起。”渠清许深知一切话语都苍白无力,只剩道歉,道歉……在出使的大半年里,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规划这场战斗,他妻子的父亲死于蛮人刀下,他早就立志要踏平草原,根本无心于儿女情长,自然也就体会不到尼楼桑对他的可以放弃一切的真情。

        而现在的尼楼桑,面临了父亲死亡的真相,最爱的人的背离……已崩溃地说不出话,只直直的看着渠清许。

       “玉佩会碎。花环也会枯萎。我负了你。”渠清许抵着尼楼桑的头,轻轻说道。

        尼楼桑取出渠清许腰间的剑,细细看了看,这是把无比好看的剑。可不知上面已经有了多少草原同胞的性命,锋利的刀刃割断了她的咽喉,她去向长生天请罪了。说到底,草原还是因她而亡。

        而后,一道圣旨下来。征战沙场的大将军放弃了高官俸禄,自请镇守荒凉的草原。携妻儿来到这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妻子不堪劳顿,途中卧床不起,不日去世。渠清许独自将儿子抚养成才,并允他回中原去。而他回到了与尼楼桑互换信物的天山脚下。微风和煦,拂过他的面庞,人心非草木,半年的相处,又谈何说忘就忘?当真是如火的热情难以走入他的心田吗?

        渠清许闭着眼,躺在新一年的春花中,草原上干净的风吹过他的头发。草原人信仰的长生天会向尼楼桑带去他的歉意的,对吧?



作者有话说:

三次的朋友问我,怎么看待渠清许的。

个人感觉是,其实他也不是真的不喜欢人家桑桑,但是自己的国家大于自己的小想法。对于自己的妻子,他也是真爱的。但是也不能说他渣,觉得这种时间设定的话是允许三妻四妾的。但是不给人家桑桑说确实是他的不对吼。

总之也是个一心为国忠义的好男儿,只是负了桑桑。人物也挺复杂的,但是毕竟我懒篇目长短在这放着,人物也只能尽量描写立体了。

最后,欢迎来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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